新民随笔丨九月有歌

      每年的九月，都是歌坛创作力旺盛的时段。今年而言，九月多张新专辑发售，虽然至今未见太好的佳作，但中文歌坛也算热闹了一下。

      听不了新曲，听听旧歌，也蛮有味道的。九月有歌。

      和九月有关的歌，最著名的，当然是周云蓬的《九月》。海子写的诗，配上周云蓬的编曲，意兴十足。“我把远方的远归还草原”，这是海子眼中的世界。但是，周云蓬唱得如此慷慨，将诗与歌完美结合，“一个叫木头，一个叫马尾”。其实，你们俩都叫辽远。

      朴树也有一首歌，叫做《九月》，“我的心灯火闪忽明忽暗”。朴师傅从来没有改变，他一开始就以看尽沧桑的老态，静视歌坛。这么多年来，我们老了，老得到了某一瞬间，突然听得懂朴树的歌了，“谁在晚餐后老去，像迷雾里我的心”。

      别忘了许巍，他也有一首《九月》。歌唱得无比低调，不但不能媚俗，而且不能媚雅。许巍的《九月》低调得像凌晨时分的大排档服务员，其实和谁都无关，只不过对手是自己。当然，“那理想的彼岸也许不存在，我依然会走在那旅途上”，一贯的许氏风格。

      九月离不开酒，所以很多人都会哼上几句《九月九的酒》。九月喝酒，应该喝烈酒，因为“他乡没有问候”。陈少华唱《九月九的酒》，唱的是一种归思。每到九月，多少人会想着中秋和国庆，回乡的车票，该早就订好了吧。

      邓丽君唱《九月的故事》，唱的是一个“人约黄昏后”的爱情故事。虽然沙滩再也看不见那个少年，虽然邓丽君只有对着大海，唱着这首歌。姜育恒《跟往事干杯》专辑里，还有一首《蓝色九月》，说的是“平静的海面吞没了你的世界”，配合他的撕裂沙哑唱法，伤到不能再伤。还有张信哲也有一首歌曲，叫《九月雨》，“不在乎是谁的不告而别，不管那悲伤属于谁”，唱的是一样的心情。

      九月的歌很多，江淑娜唱过《九月》，李志也唱过《九月》。如今的中文歌坛不景气，既然如此，倒不妨新瓶旧酒，也是乐事一件。